第一章年少造下的孽(第2/3 页)
,转头就给扔到了国外,留下的烂摊子就等着他的妈妈给他擦屁股。
谢和歌没有父亲,准确地说是曾经有,后来在他很小的时候就死了,听说是当时入赘招过来女婿,人微言轻的,谢和歌对他的父亲知之甚少全当没有。
母亲并没有再嫁或再娶,她已经有了儿子也无心再生养,本来盼着到死能有个孙子抱,结果被谢和歌二十八岁生日上的一句“我是个同性恋”彻底打击了幻想。
好在儿子打理集团的能力还能让她放心和满意,所以之后婚姻嫁娶方面的事情母亲就没有再提。
本来这事儿就连谢和歌自己都忘了,让这么一枚污点当做他的黑历史隐封在陈旧的过去就好,只是时隔这么多年,就在几个月前母亲的重症病床上这道伤疤又被狠狠揭开。
她的母亲对她说,当初的小女孩誓死不打胎,声称要是敢强迫就找媒体捅破,无奈在她母亲付了一笔巨额赔偿金当封口费和抚养费的情况下,这件事才慢慢妥协,而双方达成的条件是,这个孩子的出生和日后抚养都不关乎谢家一分一毫,女方也不得再以任何包括但不限于孩子的理由,接近谢家。
据说这笔钱的数目当时都够在s城中心技术区盘下一栋写字楼了。
母亲临终前跟他说这些,其用意已经年近三十拐弯的谢和歌不可能听不出来,自己当时年少不懂事贸然出柜对母亲的打击自然不小,而忙碌了一生的女人包括他自己也不想让谢家忙碌了几辈子的资产外流。
总结的来说,他得给自己留个种,而且这个种在早十数年以前就因为冲动的错误歪打正着留存了下来。
资本的力量还是不容小觑的,更何况他现在的集团主攻高新科技,在茫茫人海中找一个自己的血脉至亲对于他来说只要人不死,就是时间问题。
重陷回忆的谢和歌看着后视镜里的自己晃回了神,“辛苦了,效率挺快的。”他温和地夸奖道,人前的他总是那么和善,“他妈妈呢,什么情况?”
“啊,他母亲啊……”陈璋面对这个问题缩了缩脖子,表情有些畏缩和惋惜,“厉女士在非典那会儿就去世了,他是靠着家里的姥爷抚养,而且根据调查,老人的身体似乎也不太好了。”
真惨啊。谢和歌心里轻蔑地讽刺着却并不带有半分的心痛和怜悯,事实上他刚开始甚至都没有想着把这孩子接过来,暗中找点人推推他别让他早自己死了就行,等什么时间自己不在人世了,把包袱扔给他,然后轻飘飘地当个甩手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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